桦而不良.

山河·万象

  ×有私设,所以带皮肤名

  ×关于飞衡的性格,每个人都有对他的理解,可能高冷可能飒爽,若是有触到雷点勿喷谢谢谢谢谢谢谢谢


 


  “河山万里,天地五象,我所守护的,是这无疆之地……”

  

  “唉唉,听说此次万河会那位也会出席!”

  “你这厮可别戏弄我,早在之前你便有过这番话,也不见人。”

  “骗你作甚,前些时日我收买了她宫中的小厮,说她家主子有些时日不见人影了,就昨日,我在南山苑瞧见一道金光闪过,还带着水波,这不是她还能是谁?”


  万河会乃万年一次,是众神聚河供礼的日子,两侧的座位被天河隔开,各地的大神小神都纷纷落座。

  “她又不来?管水那老头子把腿给折了,这次万河会也来不成了,谁给这天河施法?”

  长枪红标,一衫落红。

  “啊,我当是谁来惊到我的鲲了。”

  玄嵩在石鲲上伸个懒腰,又撑头眯眼,总一副睡不醒的模样,“水君又不止那一位,总会有人的。”

  飞衡收了长枪化作“轮回”,在玄嵩旁边入了座。他托着头戏弄石鲲,乐此不疲:“话虽如此,但要是一个掌控不好可就是出糗的事。”

  “该来的时候总会来,她还轮不着我们操心。”岱宗从水晶帘后面出来,将自己的青玄巨斧放在琉璃桌的一侧。“多想想怎么改善山内的环境,最近泰山闹虫,觉都睡不安宁。”

  “衡山也是。”飞衡一拳捶在桌上,冒出了点点火星。

  “飞衡,别把东西烧着了。”幽恒出声提醒,刚想轻抿手中的茶,却见茶杯起了点点漪澜。她望向远处的天际,呢喃道:“来了啊。”


  “华山神首,太华到!”

  蓝衣飘飘,轻似波涛,一面遮脸,御魂而到。

  

  环绕四周的天河水仿佛注入了灵性,让站在上面的太华没有沉入水中,而是被托了起来,她走到岱宗旁边就座,斟了杯酒,一言不发。

  有人发现了异常:五山神到场都带上了自己的武器,唯独太华空手而来。

  传闻太华以水为剑,手握千古江流之下的赤金玄铁所铸而成的鸿蒙弓,注入灵力时周身都会浮动着暗波,是神界独一无二的一把好弓。如今却不见神首太华拿着它,实属奇怪。

  万河会在悠扬的乐声中开始,舞女在天河之上舞动身姿,翩翩起舞,宛如金灿的银蝶,又像落地的黄叶。天神时不时向太华的方向瞟去,对于这次她会出席这次万河会,天神是惊异的,可以说是难得一见。

  好像是从她任命华山神首开始就鲜少出山,一呆就是几十万年,无论是什么大会小会,那五山神永远只见得到其四位。

  “太华,你能来万河会,本尊很高兴。”

  太华抬起酒杯一敬,没有回话,只是绕过面纱小酌一口。

  天神知她话不多的性子,笑着饮尽杯中酒,“正好你们五山神都在,有一事需告知你们。”

  “近日德水附近有大量魔嗣频繁异动,据星官报他们已踏入德水界内,留着必定是个祸患,东、西、中三岳都坐落在德水岸边,由你们五山神出面解决,是再好不过的。”

太华抬眸,冷冷地扫了一眼天神。

  “我会支三百万神兵祝你们一臂之力,岱宗领兵,别让本尊失望。”

  天神朝他们举起酒杯,除太华外的四神都相继回礼。

“失礼了,若无其他事,太华告退。”

  太华起身行了礼便离座在远处使了瞬行,眨眼间没了人影。飞衡看着她空着的位子对着玄嵩低语:“天神貌似跟太华渊源颇深。”

  玄嵩依旧眯着眼,声音轻飘飘的:“据说太华的鸿蒙弓是被天神所毁,不过浮云之上九天之外,外人的纷议不见得几句是真。”

  万河会过后人间一直阴雨绵绵,连着下了好几天小雨,山上的温度也骤然下降变得刺骨。太华自万诃会回来后便一直待在房中,几日未曾出来。

  “神首,泰山神首求见,如今已到南峰顶。”

  南峰是华山主峰中最高的山峰,也是五岳中的最高峰。登其山顶,只见天近咫尺,星斗可摘。举目环视,但见群山起伏,苍苍莽莽,仿佛置身云海,又好似悬在其云层之上。

  “大哥。”

  五山神封号时,并不是直接封下五神——岱宗先封泰山神首,太华紧随其后,而后过了有三百万年,才封了南、北、中三岳神首。岱宗与太华同时封号,私交甚好,岱宗又年长太华几千岁,两人便以“义兄妹”互称。

  “南峰顶的景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宏伟,连我泰山都要逊色几分。”岱宗高昂的身影笔直的站在崖边上,他眺望云海,开口说道:“太华,这场战斗我希望你能参加。”

  太华和岱宗并肩而站,脸上的面纱被迎面而来的风吹起幅度,“你知道不可能的。”

  “弓没了可以再造,我不想让你成为我们当中可有可无的人。”

  曾经有个人,也是这么对她说的。

  可有可无……可有可无……

  “有你在的战役,少我一个也不会有影响”太华转过身下山,“我等你们回来。”

  失去了武器的战士,算什么战士?

  

  “太华,洹河的星辰水快要流来了,要一起看看吗?”

  第二天拜访华山的,是幽恒。

  幽恒没有法器,靠的是星辰灵力护着恒山。她常年一身紫衫,身上也如其名散着点点幽香。

  “洹河的星辰水今年来得这么早”太华抬头,“看来真的要变天了。”

  “魔嗣已经逼到德水界线,我们明天就出发了。”

  她背对着幽恒,看不见她的表情。“嗯。”

  “太华,这是华山的历练,也是你回忆的开始。”幽恒放下恒果酿出的酒,“所有人都一样,希望在明天的战场上能看见你。”

  太华一夜没有合眼,看着骄阳而落,看着旭日东升。

  这个时候,已经开战了吧……


  “这是华山的历练,也是你回忆的开始。”


  华山历练……回忆开始……

  !

  卯时的华山东峰是看得见日出的,朝阳峰的名字便是由此而来。门童涣舸有每天看日出的习惯,他刚从梦中醒来,迷糊着爬上朝阳台,就见一袭蓝衣的太华站在了往时自己看日出的地方。

  “神首?您为何……?”

  “华山历练,回忆开始的地方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
  太华冷笑一声,纵身一跃,在破晓之下跳入云海。


  德水环后的临时兵营,四神已经齐聚,岱宗看着地形图沉思,沉寂的气氛被突然闯进的神兵打断。

  “岱宗大人!魔嗣已经在渡德水了!”

  岱宗没有抬头,沉声道:“再等等。”

  军营外的士兵不明其意,只有营帐内的四神心知肚明。

  他们都在等着一个很重要的人,在这个队伍中或不可缺的人。

  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又有神兵来报:“大人!魔嗣快靠岸了!”

  岱宗看着已经被烧完的香,拿上青玄斧:

  “出发!”

  来的魔嗣要比众人想象要多,他们头戴魔具,在鹱雍的领队下浩浩荡荡地度过德水。三百万神兵整装待发,在德水之前筑起一道围墙。

  “岱宗,好久不见啊。”

  鹱雍让大队停下,咧嘴一笑:“别绷着脸啊,我看看,飞衡幽恒玄嵩都到场了,怎么不见太华啊?”

  不少神兵回头望,果真没在四神中看见太华的身影。飞衡握紧长枪,神色凝重。

  白色的身影仿佛就倒在眼前,罪魁祸首却被他当时的惊慌失措而死里逃生。

  “当年她那一箭我可是记忆犹新,差点小命不保啊,这么多年过去,她这是怕打不过我不敢出来了?”

  鹱雍身边突然形成一道法阵,蓝色箭芒便从天划过,瞬间带走了他身边的一竖士兵。

  

  “当年那一箭,如今补上便是。”


  众人向后望去,太华手握鸿蒙弓悬在半空之中,面纱随风摆动,久违的暗波围绕在她四周。

  太华落在幽恒身边,张开了弓。

  “永安之剑,欢迎回来。”

  “清平乐,会响起的。”

  面具下的岱宗一笑,重新看向鹱雍:

  “玄嵩护好太华,飞衡突击。”

  飞衡扬起笑容,冲锋前冲着没睡醒的玄嵩喊道:“看在现在并肩作战的份上,鲲,暂且寄托在你那。”

  玄嵩的石鲲吐出金色银蝶,使想跑的魔嗣减慢了速度,“战斗时清醒的人,日常却在说梦话。”

  五神之力笼罩了整个德水,天地万物在其影响下开始冒出新生。百万神兵与魔嗣厮杀在一块,也掩盖不住其中耀眼的颜色。

  飞衡一个突击闪到想先撤退的鹱雍身边,祝融之力让他仿佛身陷火海,压得他喘不上气。

  “上次让你逃过一死,如今还想跑。”

  那个笑容再一次从飞衡眼前一闪而过,他向下一劈,枪尖好似灵动的火团在空中划出烈焰。

  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!”

  鹱雍在火焰中燃烧殆尽,最后灰飞烟面。

  战火在德水涛涛中延绵不绝。

  

  “憾天地,镇乾坤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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